说到喜来乐,看过电视连续剧《神医喜来乐》的观众们,一定还会记忆犹新李保田先生饰演的乡下郎中喜来乐,悬壶济世,常以奇招怪法治病救人,与世无争的鲜活人物形象,跌宕的小人物命运,让中医药同道中人和黎民百姓无不感慨万千。
清代末年,京城的靖王爷的格格得了重病被太医王天和宣布为绝症,靖王爷亲信鲁正明将喜来乐拉到京城为格格治病,喜来乐用裸体熏浴法将牙关紧闭、汤水不进的格格救活,赢得靖王爷称赞,但却引起王太医切齿的嫉恨,于是千方百计对喜来乐加以谋害。他几番谢绝靖王爷挽留美意,不愿在京城这是非之地与王太医纠缠,靖王爷和鲁正明用计终于将他留在京城,并把他设在沧州的“一笑堂”搬到京城来开业。在京城,喜来乐先是屡屡以偏方怪招儿疗治好各类病人的疑难杂症,令京城人大开眼界,赢得神医的美誉,后又进宫以妙方给珍妃瞧好了杖伤,得到皇上的赏识。这更叫嫉贤妒能的王太医寝食难安,他派人火烧了刚刚建好的“一笑堂”,听说喜来乐葬身火海,王天和不免又自我良心折磨,跪在菩萨面前忏悔。不料喜来乐阴差阳错的逃离了火场,王天和杀心愈切,屡屡在慈禧太后面前诬陷喜来乐,喜来乐不得不与王天和展开一番又一番的周旋较量,虽然他以自己独特的狡黠一次又一次地躲闪过王天和的暗算,但他仍苦恼不已,同是行医人,为什么如此苦苦相煎?
故事再讲下去就有点离题了,在这里不是为《神医喜来乐》电视剧作宣传,而是这个故事在当今的医疗界仍具有一定的现实写照意义,我们喜欢“喜来乐”,更希望在“健康中国”战略实施的新时代,能有更多的“喜来乐”解民病忧,造福于民。
一次机缘巧合,认识了作为特邀专家来京城某医院出诊的山西知名中医崔继利先生,加了他的微信后方见其别号“喜来乐”,心想此人敢自诩为“喜来乐”是否有其过人之处呢,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致,于是多次相约见面采访,以识其草木。
在多次与崔先生交流中,其人亲切和善,谦虚谨慎,开朗活泼,讲到他的求医、学医、从医和对中医药的研究心得,以其艰辛的历程,犹如“喜来乐”其人在世,既有其个体的代表性,也是否呈现出了我国百万民间中医人的相似性。
李新:崔大夫请讲讲你的经历,怎么对肝病研究有独特的想法?
崔大夫:命运是否对我很不公平, 出生刚八个月 ,因父母离我便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被亲戚收养。 四岁那年患上小儿麻痹,至今还有后遗症症,我从小就开始了四处求医的艰辛之路,因此立志长大要做一名好医生。 我曾诅咒过,但我没有消沉和自暴自弃,而是紧紧扼住命运的咽喉,勇敢的接受命运的挑战。初中毕业后有幸在县卫校的“中医培训班”学习结业,当上了一名乡村医生,并不断求教于县里的民间老中医。同时在秋去冬来的日子里,我把目标放在中医经典上,坚持“ 泛读”和“精读”结合, “理解”和“熟记”结合,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每天都有计划“任务”,每天都不自过,刻苦顽强,战胜自我,锲而不舍地吸允着祖国医学知识的琼浆玉液。在黎明的曙光里,在子夜的灯光中,常常是闻鸡起舞,通宵达旦。
从1980年起,我系统全面地学完了中医高等院校教材,作了数十万字笔记,四大经典烂熟于胸,先后通过了中医高校自学考试和中医执业医师考试,并当上了乡镇卫生院院长,由于我的中医基础理论功底扎实,在多年临床实践中,积累丰富的经验,就探寻到一些中医药创新和精准治疗用药的灵感和奥妙。我在医疗临床工作中,发现了肝炎病患者特别多,他们得了肝炎病后不仅不被家人和亲朋理解关爱,而且人们听说谁得见了肝炎病都会躲避得远远的,生怕被传染,病人不仅要被病患折磨,还要承受更多的精神和心理压力,所以说想更多专注于肝病的治疗研究。
1987年我经山西绛县科委批准成立了“山西绛县泰康肝病研究所”,专门针对肝病的不同病源成因和精准用药进行了研究,并通过临床处方获得了很多患者良好的用药验证,1993年以“治疗急慢性病毒性肝炎的药物及制备方法”申请并获得了第55886号国家专利发明证书,1997年以“肝得安胶囊”品名获得了晋卫药证字(97)19号新药证书,由山西省晋光制药厂生产,1998年又获得了中国专利技术博览会银奖。
1999年又以“肝愈”胶囊品名进行了2代产品研究,通过中国医学科学院、协和医大、山西省中医药研究院、太原传染病医院等专家组织的药理、病毒和动物试验研究评价,通过了山西省药品检验所药学审核批准,并报送给了国家药品审评中心,2004年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通过审评批准了临床试验;2005又年被卫生部、科技部认定为中国医药高新技术项目,2007年又被山西省政府确定为重点招商项目,同年我又被山西省委组织部和山西省人才工程办公室认定为山西省委联系的高级专家。
李新:崔大夫,听了你的经历,你的学研精神,所取得的成果,都令人感动和敬佩,应该说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为人民健康,特别是对肝病患者带来了福音。
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乡村医生了,你系统学习了大学中医理论,并通过了自学考试和执业医师考试,又经过了30多年的临床,你的研究成果临床应用如何?
崔大夫:一直再努力,希望有机会能够把我的研究成果转化,让更多肝病患者能够用上好药,但总是有很多困难需要面对。国家食药局虽然批准临床试验,但自己的资金有限,需要资金和几年的时间投入,我已年近花甲,希望能更尽快将成果应用于民,因此就得另寻溪径。
2013年我们研究所以专利技术和国家食药局批准的临床试验为基础,以“参麦肝安胶囊”品名与北京武警三院开展了临床应用合作,获得中国武警卫生部批准院内制剂号临床,后又由于军队医疗管理体制新政调整限制民营合作而终止。
李新:从你专项研究至今,医治了多少肝炎病人,疗效如何,疗效如何评价,今后有何计划打算?
崔大夫:30多年来我诊疗的肝炎病人可以说是成千上万人了,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在审批上是有规定的,新药的研发在批准临床人体试验前是需要经过药理、毒理及动物试验审评的,这说明我的中药创新研究在使用上是安全的。中国武警卫生部在批准院内制剂时也是按照国家相关规定,要求是有60名以上病人的临床试验数据,疗效确实才能通过审批的。这都说明我的中药研究在疗效上是良好的。至于通过我的处方用药疗效就更不用说了,说非常好你们也未必能信!
但有一种方式可以让病人放心,通过中西医结合的方式,可以验证我们药品的疗效,西医看病以检查生化指标为主,比如说肝功能指标:总胆红素、谷丙转氨酶、谷草转氨酶、谷氨酸转移酶、血清蛋白和球蛋白等,说明你肝功能有问题了;比如说乙肝五项:乙肝表面抗源、乙肝表面抗体、乙肝E抗源、乙肝核心抗体及乙肝病毒DNA定量来确认,这些指标高说明你是乙型肝炎了。而传统中医是以寻证为主,在目前病人最信服的西医指标为判断标准的当下,只讲症状改善是很难有说服务力的。因此,肝炎病患者用了我的专利药方,是可以用西医的指标观来验证的,如果吃了我的药,按西医检查的指标没下降,中医的症状没改善,都可视为无效,医药费可以分文不取。
至于今后打算嘛,现在国家新政很好,大力支持发展中医药,按国家新的《中医药法》第三十一条相关规定,支持应用传统工艺配制中药制剂,支持以中药制剂为基础研制中药新药。同时,医疗机构配制中药制剂可以委托取得药品生产许可证的企业或取得医疗制剂许可证的其他机构配制中药制剂,这样的新政对中医药的发展将起到很大的助推作用,也给我们创造了新的机会。希望与有眼光的投资商和医院合作发展肝病专科,以医院制剂的方式形成标准化和规模化临床应用。
李新:你的新药是对所有肝病都有效吗,有效率有多少?治愈率多少?
崔大夫:中医药临床用药讲的是组合配方药理和对症病理的系统观,中药也讲药理、讲成份、讲含量、讲功效,并不是很多西医说的中药不讲科学,你看一下所有生产中成药的说明书就明白了,他是可适宜多种病症治疗的。我研究的“肝得安”系列产品对于外源性所有肝病都是疗效很好的,如甲肝、乙肝、丙肝、戌肝、酒精肝、脂肪肝、肝囊肿、黄疸肝、肝纤维化、肝腹水、肝癌、药物肝等,对于术后康复和非明确的肝功损伤都能起到良好的作用,可以说是有快效和显效的作用,总有效率99%以上,但对于多种病源形成的重症肝癌病患,还需要进行诊断,个性化进行施治用药。
关于治愈率问题只能讲临床院治愈,看病情程度,通过疗程用药后,你可到第三方医院检查,所有批标都达到了正常范围,你的肝功能改善了,你的症状也很好了,你说这算是治愈了吗。
李新:按你的说法,你的专利产品对各种肝病治疗都是非常有信心的了?
崔大夫:当然!我上述的肝病都可以,可以试用半个月或一个月,医药费只需先交押金,签约治疗,一个月内指标没有下降,肝功和症状没有改善,就可以退还医药费,这是我们敢于承诺的!
李新:按你的说法,是否可以理解为能按疗效付费?
崔大夫:可以这么理解!你可以先试用一个月,疗效好在续用!
李新:你的专利配方,按规定是要公开组方配伍的,是否就不存在保密了?
崔大夫:中医诊疗处方都是要公开配方的,但用药就很关键了,用药来源和品质、用药剂量和炮制方法、用什么药引等都会影响用药效果,一个配方不是用所有药房的药都有同等的效果,我们用药都是要选道地药材、天然野生药材配伍,通过精心炮制加工,这样才能用量不大药效又好。
过去也有一些同行邀请合作,他们拿到了配方用,说“肝得安”很好,甚至更有人说“肝得安”是他发明的,也许你们能在一些宣传上就会发现,这种欺骗行为虽为同行所鄙视,但如果真能为治病救人发挥作用,我也会乐享其成。
李新:你对中医药发展有何看法?
崔大夫:中医是整体观,中医药是医药一体,要能治病,要能找准病因病源,要有好方,也要好药,也要能施巧药!
一方面中医要努力提高基本功和辨症施治、对症下药的水平;另一方面提高中药质量是很关键,中药生长有周期,道地有环境,采收有节期,炮制有法度。现今有些同行全不讲这些了,一切向钱看,药材不到季节,就一哄而上滥挖滥采。中药材种植施化肥用农药,这些药怎能有疗效,反而有毒素!不良药商以假乱真,以次充好,都需要加强系统性的监管。
要发展中医药产业,人才培养是关键,中医药大学学生要医药并行、临床并重。现在很大学生毕业都不会诊病、不会开处方,不识别中药,不懂病理药理怎么能当好中医?现在非常缺炮制药材的药工和药剂师,我所在的县没有一个专职的炮制药工,县医院、中医院也没有,这与人才培养机制和体制都有关系。要振兴中医药,就要加强中医药师的临床实践和师承培养,国家从政策和资金方面支持师承培养,支持中医药研究及成果的转化开发,要加强民间中医经方验方的收集整理,开展临床验证评价认定,不要让散在于民间的中医临床成果失传。
李新:你的意见很现实,从国家层面也正在推动,根据国务院《关于实施健康中国行动的意见》,健康中国行动推进委员会发布《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年)》,中央深改委第九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的意见》,从多个方面涉及和促进中医药发展,这些方面是否可以解决你提出的一些问题?
崔大夫:目前国家从战略和政策层面都很好,但问题是重在落实,从执行层面或许需要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很期待!
李新:听说某中医药大学邀请你去做客座教授?
崔大夫:收到邀约了,也有国外的,但最近病人太多,邀请的地方很多,精力有限,会考虑在适当时候去。我更希望能有机会能为地方基层医疗培养一些肝病专科人才,发挥特色专长更好,能尽快地服务于病患者。
李新:谢谢崔大夫!希望有机会合作把你的成果推广应用,让更多患者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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